桑余吓得心脏骤停两秒,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席靳白眸光凛冽的看向江棠,“你不会敲门?”
“干嘛,你办公室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听见江棠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办公桌,桑余屏住呼吸,下意识攥紧席靳白的裤腿。
“敲门是基本礼貌,席家是怎么教你的?”席靳白脸色阴沉。
他真生起气来江棠还是忌惮的,也知道自己理亏,刚才确实没想那么多,“我下次一定敲门,那么凶干嘛。”
席靳白收敛愠色,“我现在没空,你要去让程祥陪你。”
江棠不高兴,“我不要他陪,你没空就算,我去找桑余。”
席靳白叫住她,“回来。”
“又干嘛?”江棠没好气道。
“她在上班工作很忙,你去找她干嘛?”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我回苏城算了!”
“可以。”
“你——走就走!我还不稀罕来这!”
江棠的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作响,也不足以发泄心底的火气,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席靳白拨通内线电话,“跟着江棠。”
桑余蹲得腿有点麻,缓了缓才站起来,“她不会真的回苏城了吧?”
席靳白:“回去了更好,在这边我没空时时刻刻看着她。”
港岛不比苏城,在苏城她可以横着走,在港岛还得担心她的安全,毕竟席家树大招风。
桑余拿过桌上的设计稿,“那我也先下去了。”
刚才的事她心有余悸,差点就被看见了。
江棠大小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说回苏城就回了,到家后还跟家里告了席靳白一状。
席靳白也因此挨了顿骂,席铭瀚还勒令他明年必须回苏城接手席氏。
这就意味着他要离开港岛。
他本就是席家培养的继承人,这几年席家放任他自己出去闯荡,但他终归是要回去接管家族企业的,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
桑余这段时间很充实,除去工作以外的时间要么准备参赛作品,要么回家陪陪妈妈。
她用了一个月,查阅大量面料和花纹的资料,终于把新中式的旗袍设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