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在纽约办理的结婚证,和她见不得人的感情一样,封存在了纽约。
那是第叁次被背叛。
花芏理,连哭都忘了。
她只是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安静地收拾行李,飞回了伦敦。
“我是不能没有你的。花儿,你要知道,妻子和情人,是不同的。上帝创造夏娃,抽走了亚当的第二根肋骨,你要离开我,我就会死。”
花芏理第叁次原谅霍子钦。
她想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她明明知道,这样一个人公之于众,会引起父母和朋友多大的反弹,可她还是选择忠贞于爱情。或许对于江晚月来说,爱自己比一切都重要,可花芏理,从来,都只会,爱别人。
很小的时候,她就想有个美满的家庭,有温柔的丈夫,可爱的儿女,而自己,能是一个好妻子。
她热爱爱情,热爱妻子的身份,并忠贞于这一切。
或许,世俗的眼光理解不了她甘愿这样的“平凡愿望”。因为她的确拥有着,许多人难以企及的人生和能力。
可她的愿望,就这么平凡。因为愿望和能力不那么搭配,所以她从不曾同人言说。
但卫致,是知道的。不管花芏理是怎样的花芏理,卫致永远都会理解尊重,一如她对卫致一样。
当她久违的和卫致通话,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又被绿了。
卫致只是轻轻的问了句:“要不要回来?”
“不回吧。还没被伤够。哪天,被伤够了,彻底醒了,我再回去。”
……
卫致下乡的那二年,她回国办事,顺路去他下乡的村镇找他。
他卷着裤腿,在田里,和农民打成一片。
他驱车带他去看了村委的水田和他主持修缮的球场还有让大学生画的墙画。“建设新农村”他做得很好。似乎基层的农村生活,让他找到了几分治愈。相比和那群人虚与委蛇,他和这农民伯伯与村口大妈的交流,更轻松放肆。
他热情的和每个村民打招呼,大家都叫他小卫。
在镇上的村头小卖部,他买了两罐可乐,阿姨死活都不收他的钱。
他拧开可乐递给她。趁阿姨不注意转了账。阿姨听到转账声,还责怪他见外。
她问:“看你这架势,准备一辈子待基层了?”
卫致笑了:“未尝不可。”
“市委会放你?”当年他考第一名进省厅,火速升职下调市委的传奇,可是在公务员圈传开了的。
“再说吧。这里,挺好的。”卫致喝了口可乐,和花芏理说起他在乡间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