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并不能让骆图的视线受到影响,越冬脸上的表情他完全捕捉了下来,心头不由得猛然一沉,迅速撕开自己腰间的衣衫,却赫然发现整块皮肤已然变成了乌青之『色』,可是却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除了些微的刺疼之外,仅有颜『色』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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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这世上可不只有你会用毒!”
骆图不由得拔出一柄小刀,在那乌青『色』的皮肤上划了一刀,却没有血『液』流下来……,他额角的汗水不由得滑了下来。这是什么鬼毒,他似乎没有听说……
“当然,这解『药』只有我越家才有,我也有……”越冬取出一个红『色』的玉瓶,对着骆图晃了晃,而后笑了笑道:“虽然我有解『药』,但是我不会给你……要死,我们就一起死好了!”
“不要……”骆图一急,身形迅速扑了过去,他自然明白越冬那表情中的意思,这是想要毁掉那瓶解『药』,他可还不想死。
“你没机会……”越冬惨然一笑,手中猛然用力,玉瓶“嘭”地炸开,一股红『色』的粉末如烟尘一般向四面八方炸裂开来。骆图一声怒吼,整个身体一下子撞在了越冬的身体上,手中的横刀直接穿透了越冬的心脏将其钉杀在地,只是他的手在虚空之中疯狂地捞了几把,却什么也没有抓住,只好张大嘴巴疯狂地呼吸着这片空间中的空气,希望尽可能多地将那些散开的粉末多吸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咯……”越冬的口中涌出大块大块的鲜血,但那脸上的笑容依然狰狞,只是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那古怪的血泡破碎的声音。
骆图心头一阵低落,他似乎还是有些低估了越冬,当然,促使越冬如此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越冬知道自己活不了,那几支弩矢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甚至已经刺破了他的脏器,再加上箭矢之上的毒素入侵,即使是他拿到了骆图给他的解『药』,只怕也活不下去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越冬宁可毁掉自己魔刃上的解『药』,也不会给骆图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越冬恨骆图,他堂堂魔族贵族公子,却被一个小小的背尸人,一个蝼蚁一般的凡人给暗算,即使是他拥有四阶魔徒的修为,可是在这种对战中,根本就没有发挥出任何的优势,这确实是一种悲哀。
骆图只是吸到了少量的红『色』粉沫,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解『药』,但是他知道自己身上中的毒十分古怪,这种毒『药』已然可以让他身体中的鲜血凝固,更不会产生任何痛感,他在心丹分院之中确实是听说过在魔族之中有这种以太古魔骨提炼出来的特殊魔毒,兼有剧毒和魔化的两种能力,即使是极品却魔丹也不可能驱除……而越家正是魔族中一个古老的家族,拥有这样的太古魔毒也并非不可能。
骆图的鼻翼在地面狂吸一通,可是这种红『色』的粉末似乎入地即融,已然消散无踪。即使是在越冬的身上,也只是搜出了一片令牌和一些星痕币。居然有十枚紫币,近百枚蓝币,白币的数量还不如蓝币多,这绝对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但是骆图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不信这毒就真的无解……”骆图深吸了口气,掏出身上所有的却魔丹,一股脑地全部服了下去。之前身中邪毒的时候他也快要死了,但是他依然活了下来,那是因为那幅玄龟负石图,那现在他中的魔毒,难道就不能够化解吗?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运转起玄龟负石图之中的气息运转之法……
“嗡……”骆图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似乎猛然被敲打了一下,一股暴戾的气息直冲顶门,整个人几乎在瞬间晕倒过去,鼻腔之中一股黑血喷了出来,他体内那玄龟负石的力量直接被打断……
“怎么会这样……”骆图的脸『色』难看之极,上次那邪毒的时候,这玄龟负石之力可以轻易地压制毒素,而此刻这股魔毒,他才运转那玄龟负石之力,竟然提前将这毒『性』给引发,就像是在一堆火焰之中再浇上一桶油『液』一般,一时之间,骆图心中暗暗叫苦,再也不敢妄动身体中玄龟负石的力量。
“那是什么……”就在骆图头晕眼花的时候,隐约之间仿佛看到那始神碑上有一丝星光反『射』而至,星星点点,如同一簇簇火焰在那碑体之上跳跃,又如精灵一般,透着莫名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