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疯狗,我错了,夭夭,你别哭。”
她将他轻轻一推,他便又放开她。
“萧临,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她咬牙道:“萧临,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我告诉你,我想过你,我梦到过你。你满意了吗?”
“夭夭……”听到这话,萧临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愈发害怕起来。
“我一直以为,你变了,原来你并没变,你还是,一直都将我当成你的一个附属品,所有物。仅此而已。”
云夭深呼吸,眼泪终于停了下来。
她道:“陛下,上一次你来时,我便说过,你想要睡几次,可以,我都可以陪,因为你是拥有强权的皇帝啊。所以这话还算数,所以究竟要几次,陛下便能放过我呢?”
萧临惊慌失措地摇摇头。
不。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不是强迫,不是令她伤心,不是简单的几次,以身体为交易。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是如曾经那般,居高临下地压制他,踩着他,与他一同享受情爱,并非如此。
今日,他真是被谢璞那厮给气疯了,竟不管不顾跑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儿。
“夭夭,你不要这样,我错了。”
云夭一边解着自己寝衣的系带,一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轻哂道:“到底几次?”
萧临躲开她视线,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得凝固的空气令他窒息。
他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云夭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讽刺一笑,擦了擦有些肿胀的唇,重新将衣裳穿好,熄灯,上床,没一会儿便沉睡过去。
似乎并未因此而受到影响。
……
萧临又是好几日不曾出现。
而阿璞每天都带着工匠来云夭的小家,村里的女孩儿们也来此地在云夭的教导下读书识字。生活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晚膳时分,送走女孩们,芙儿留了下来,云启也来了小屋,带了不少肉加餐。阿璞又一次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是云夭爱吃的。
云启边吃边问:“你既然决定定居谢家村,未来什么打算?这年纪也该嫁人了吧,没夫家可不好一人生活。”
云夭乜他一眼,轻轻拍了一下,嗔道:“客人还在,哥你胡说甚?”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场的哪个不是自己人?”云启大咧咧道:“更何况,你一人单着怎么行,还是得有个夫家,你要实在不想嫁,招赘婿入赘也行。”
阿璞低头扒着饭,不敢直视云夭和云启两人,倒是芙儿手在桌下拍了拍阿璞,却见他不会。
云夭道:“这事儿不急,定居了,我其实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儿。”
她看着自家哥哥,咬唇道:“我这两日正开了个私塾,专门教女子读书识字的。”
云启蹙眉,看起来并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