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识相的点点头:“对对对,都是我们平日里疏忽管教了。”
“他整日不思进取,顶撞师长!”
“对对对”
“油嘴滑舌,不知所云!”
“对对对”
“心思不正,枉读圣贤书!”
“对对对”
“说他那姐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劣性!”
“对。。。。等会”孟父抬眼:“他姐姐怎么了?”
周培愣了愣,孟父此番申请,与孟芋适才那般,并无二致。可心想孟父刚才那样认错的态度,想必也不会如何。
周培清了清嗓子:“说起你那个女儿,也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教的,丝毫不知自己斤两几何,诗文词句也是她能看的?不成体统!”
“我看你像个桶。”孟父沉了脸色。
周培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你们的书上,可写了那书女子不能读?女子尚可经商历事,怎到你这,连本书都看不得了?我如何教女儿,用你教?我女儿成不成体统,你可配评判?”
。。。。。。。。
眼下尚未散学,孟父中气十足的声音,让书堂里一众诵书之声都弱了少许,女子学堂离得远了些,是以孟芫等到散学之时,方才知晓自己的父亲与弟弟好悬将周培给气的背过气去。
周培是个读书人,便是到了中年都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往日里皆靠着自己板着的那张脸立着威严。
私塾里的人要么因为周培是私塾的主事之人,丢了夫子的差事怕他,要么就是怕周培刻意排挤压制,耽误了自己的学业怕他,往日里都是敬重模样。
是以便给了周培一种所有人都要让他三分的错觉。
可到孟父这里,便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