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已经被磨得发红。 “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迟晚悠闲地抿了口杯中的酒,“你刚搬进来,还挺拘谨。 “外面楼梯坏了,你要从消防通道绕路搬行李,我记得你当时就带了个纸箱和几件衣服。” 郁知连行李箱都没带。 她在过去找租住的房子时弄丢,也或许是被蓄意偷盗。 但她没多余的钱再买一个新的。 郁知仍蹲在那里,用力拉扯胶带的一角。 她回想自己在这里时的日常:和迟晚其实并不算亲近,但多少有点交情。 刚搬来时,确实很穷,每月房租都掐着日子给,还要兼职好几份工。 有几次,把工资打给国内后,身上窘迫,那几次的房租都是迟晚帮她垫付的。 迟晚慢悠悠把杯口凑近唇:“well,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