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越传越离谱,都传到了坏女人的耳边。
黎曼后退了半步,他上前一步。
一步步地后退,又一步步地靠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墙面。
陆烬之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脸颊,凛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
似有若无的磁性嗓音,似是害虫般故意伸出触手挠着她的耳膜:
“所以,你吃醋了么。”
低低的,蛊惑的,令人血液逐渐沸腾的。
黎曼垂眼,故意答非所问,“吃醋了又有什么用。”
他在钓,她自然不会那么乖巧地上钩。
痒,才会着迷。
“确实没用。”陆烬之轻笑,故作遗憾地打量着她,“可惜了,现在能轻易送你一栋楼,但是你已经没这个资格了。”
辜负真心的人,没资格再回头获得原谅,不是吗。
“那我挺难过的。”
黎曼抬起手,自顾自地帮他整理着凌乱的衣领。
语气倒是平淡得很,一点也听不出难过的成分。
陆烬之盯着她,眸色暗了几分。
坏女人,一如既往地会装。
余光始终追随着坏女人的红唇,视线也不听劝地落在她锁骨处莹白的肌肤上。
坏了,想亲。
陆烬之紧抿着唇,然而越是想着逃避,那股欲火却愈演愈烈。
克制,隐忍,悉数崩塌瓦解。
吻快要落下来时,却被她的指腹抵住。
“你有未婚妻的,注意分寸。”
眼里漾着水光,亮晶晶的,眉眼弯弯,唇角的笑温和又疏离。
陆烬之本能地厌恶这份虚伪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