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祝荷肯定道。
薛韫山直勾勾凝视祝荷,见她神色如常,眼睛也与他对视,毫无心虚迹象,他勉强舒心,恶狠狠道:
“我有钱,你以后只准骗我一个人。”
与此同时,薛韫山深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无所事事下去,他必须要奋发向上,靠自己赚钱,不然只会受到家里掣肘,到时候让家里知晓祝荷身份,他只会处处寸步难行,都养不了祝荷了。
若是祝荷被比他更有钱的人抢走了,那他
他真该多存点私房钱,早知道斗蛐蛐收敛一点了。
祝荷没说话。
薛韫山急眼了:“你快点回答我。”
祝荷:“薛公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你管我,还有不许叫我公子,烦!”
祝荷:“韫山。”
薛韫山好看的眉眼舒展,一脸严肃地命令道:“亲我,拿出你的诚意。”
祝荷踮脚吻薛韫山的唇。
薛韫山反客为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急着像大人讨要安慰的糖吃。
他吻得特别凶,所有情绪皆化在这个激烈狂热的吻里。
缠绵暴烈的亲吻持续。
薛韫山铆足了劲儿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第一次显露出蛮横霸道,发狠地撬开祝荷的齿关,与之唇齿相依,舌尖相互勾缠,攫夺祝荷的气息。
两人交吻间嘴唇艳红湿润,饱满靡丽,有细细银丝牵扯出现。
而薛韫山被愤恨烧出千疮百孔的心脏一点点痊愈,逐渐恢复到正常的跳动。
暴风雨过后迎来一场缠绵的细雨,待细雨停歇,天地宁静清新。
气力耗尽,薛韫山满面欲。色与沉迷,不甘心地吸吮一下祝荷的唇瓣,接着一边嫌弃一边娇羞地把整个身体靠着祝荷。
吻了多长时间?
薛韫山心里数了数,没算出来,总是是很久。
薛韫山身体发热发软。
激烈的交吻让主动进攻的薛韫山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氤氲,透出一股子任人欺负的脆弱感。
想起今夜的事,还是伤心,薛韫山把头埋在祝荷颈窝处,眼泪不听话地滚下来,浸染她那一块细腻的皮肤。
祝荷感受到他滚烫的泪水。
她开口:“不介意我是骗子了?”
“谁说不介意,我恨你,讨厌你,嫌弃你的长相,没见过你这么难看的女人。”
祝荷:“那真是抱歉,天生的。”
他捶打祝荷一下,细细哭着说:“茶莺莺,我告诉你下不为例,我再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与你和好,茶莺莺,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也决计不会再原谅你一次,所以你要永远喜欢他,不可以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