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曦心中认为范晓是愚忠,可人各有志。
北唐帝昏聩,负了镇国府,但没有负他。
范晓便是对北唐帝忠诚不渝,也没错。
这个门他能守,她却不应该闯,损人不利己。
沈君曦将小奶狗塞斗篷里,揉着它的下巴轻声哄道,
“小家伙,要带着你受苦了,等回家一定让你过安稳日子。”
萧宸将自己的药与她重要的青琼银针收好,就是熬药的木材浪费了。
沉香木昂贵,他带了整整一箱来,值得不少银子。
江枫不动声色的瞥了沈君曦一眼,被抱在怀里也算受苦?
沈君曦临出门时转身看向萧宸,长眉轻蹙,不悦道,
“我说了许多次,行宫暖和但是你不可受寒,等会离开这座山便是冰天雪地,你怎么就记不住?”
她回头的那一瞬,萧宸清澈灵透的眸子是有些失神的。
见沈君曦冷不防凝视他眼睛,他脸庞微红,
“我忘了,忙着收拾东西,这就去拿斗篷。”
萧宸方才想着这就要回京了。
回京后沈君曦也许会见他母妃,那被称为钥匙的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必须比她先知道,必须先问清楚母妃。
如果与母妃无关,他便能松一口气坦坦****的告诉她。
如果她母亲的死与母妃有关系,他有些不敢试想后果…
另一边。
锦绣殿外。
“范大人,他们失败出来了,我等要不要进去制服小侯爷?”
副统领傅世鸣见颍川王派进去的刺客跑出来去汇报颍川王了,不禁着急的问向范晓。
范晓额头上隐有汗珠,肃声说道,
“你与本将的任务仅是守在殿外,一切等陛下旨意!”
傅世鸣更焦急的回道,
“可是,陛下也说了,我们需要协助康王的人,此事不容有失啊。”
范晓眼底泛起厉色,沉声骂道,
“混账,我等皇城禁军一举一动皆代表陛下!
没有陛下旨意,胆敢直接捉拿镇国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