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蹙眉,“师兄,我不知,请您明示。”
时钊寒莞尔一笑,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此事简单。”
“夜也深了,你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眼见临门一脚,时钊寒却故意端着不说。
即便是要走,也不是现在。
萧河蹙着眉,不解的问道::
“师兄,你这是何意?”
时钊寒朝他靠近了几步,萧河比他矮了大半个头,抬头看他,无形之中深感压迫。
“萧少爷,就像你说的那样,即便你我同出师门,我也并无义务帮你。”
时钊寒嘴里冒出来的字,字字冰冷。
“想救夏抚澜,你却又不想以身试险,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听闻此话,萧河却不觉得意外。
时钊寒本性冷血,除非有所图谋,否则绝不会轻易插手。
萧河想到了那铸好的两把剑,其中一把原本就是要送给时钊寒做生的礼物。
如今他不想再送,又因夏抚澜的事必然要欠他的人情。
萧河只好说道:
“此事就算我欠你的,日后你若有求,无所不应。”
时钊寒看向他,“此话当真?”
“我向来说话算话。”萧河回道。
时钊寒这才微微勾起唇角,“子时已过,今夜你便留宿一晚吧。”
萧河点点头,“那夏抚澜的事…。。”
时钊寒未急着回他,先是喊过益惟,让其将侧殿收拾出来,这才回答萧河的问题。
“既然你不愿牵连了你二哥,那便只能在赴刑的路上动手。”
“劫车?”萧河迟疑道。
时钊寒摇摇头,“劫车闹的事情太大,到时候你我都不好收场,势必还要牵连他人。”
“你可知明日有一只被贬漠南的队伍正好经过大雁街?”
提起这个萧河隐约有些印象,”可是滇山何家一脉?”
时钊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