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姨姨也想你。”楚月君被廖嘉棉亲的心都要化了,她抱起廖嘉棉,见廖嘉棉眼睛还湿湿的,她心疼的问:“怎么哭了呀?”
廖嘉棉用手背粗鲁的擦了擦眼睛,“没哭,棉棉没事。”
楚月君笑着夸,“我们棉棉都成小男子汉了,真勇敢。”
廖嘉棉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棉棉是、是很勇敢啦。”
楚月君笑得合不拢嘴。
“楚答哥呢?”廖嘉棉还记着楚答,一边问一边往楚月君身后瞅。
楚月君脸上的笑一僵,“你楚答哥有事,没那么快过来。”
“这样啊……”廖嘉棉有些失望。
芜承说:“棉棉,你自己下来走,楚姨很累。”
楚月君身上背着一个比她的人还高的包裹,这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廖嘉棉懂事的自己下来走路,手却还粘粘糊糊的牵着楚月君。
楚月君问他,“听说你上幼儿园了,书读得怎么样了?”
廖嘉棉小脸一僵,吞吞吐吐的说:“还、还行呀。”
楚月君一听就知道廖嘉棉心虚,“还行是行,还是不行呀?”
廖嘉棉求助的看向芜承,芜承避而不见。
廖嘉棉急了,“楚姨,你不要一见面就问这个呀!”
楚月君忍着笑,“那我要什么时候问?”
廖嘉棉掰着手指头,“一天、十天之后问,对,就十天哦!今天不能问!”
芜承牵起他另一只手,“好,我帮你记着,十天之后问。”
廖嘉棉眨眨眼,“哥哥,你可以不记的。”
没人记,楚姨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忘了。
芜承冷酷无情的答:“不行。”
廖嘉棉嘴角往下一压,叹了口气。
芜承垂眸看着小孩,眼里溢满了宠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