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承垂眸看着小孩,眼里溢满了宠溺的笑。
“楚姨,我跟您说一下基地的事。”楚月君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基地里生活,总不能两眼一抹黑。
楚月君听得认真,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家门口。
芜承打开门,把登山包放下,借着衣柜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一床被子,“楚姨,今晚您和棉棉睡床上,我打地铺。”
今天太晚,来不及租房子,只能三个人先挤挤。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孩睡地上?你们睡床上,我睡地上,你要是不要,我就不住你们这了。”楚月君的态度强硬,芜承只好妥协。
廖嘉棉从柜子里掏出钱币,塞给楚月君,“楚姨,钱,都给你。”
楚月君心口发软,但并不打算收。
芜承又拿了一百钱币给她,“楚姨,这算借给您的,您刚到基地,做什么都需要钱。”
楚月君想到明天租房子也要钱,叹了口气,把钱收了。
她问:“我包里有不少的酸菜,那酸菜能卖钱吗?”
“能,吃的都值钱。”芜承淘米煮饭,楚月君从包里拿出酸菜,“我来帮忙。”
“我也来!”廖嘉棉欢欢喜喜的往阳台冲,芜承面无表情道:“你写作业。”
廖嘉棉急刹车,站在阳台门口,气鼓鼓的看着芜承,“坏哥哥!哼!”
芜承回头看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廖嘉棉乖巧的眨眨眼,“没有呀哥哥,你听错了吧。”
芜承勉强信了,回过头,嘴角扬起一抹笑。
廖嘉棉皱了皱鼻子,鬼鬼祟祟的冲着芜承的背吐舌头,不敢发出声音。
坏哥哥!天天让棉棉写作业!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廖嘉棉寻声抬头。
许温善趴在对面阳台的栏杆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发现他看过来,许温善友好的朝廖嘉棉摆摆手,“你好呀棉棉。”
事实上,在昨晚他就知道对面有个小孩叫棉棉。
不为其他,只因为棉棉哭嚎声太大,他在阳台收衣服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