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碎发因汗而打绺,黏在脑门,他往女人胸前咬下牙印,接着又朝那颗蓓蕾上又吸又嘬,吮得她不断地淫喘。
“还夹!”女人的内部一紧一松,咬得很紧。苏荷从小就学这些东西,最懂得怎么才能让两个人都舒服,于是直接把男人逼到悬崖边儿上,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她挺着胸膛,方便他吃得更多,下身不光是阴道,就连腿部也是松紧交替地圈着男人。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死了要死了!”她一边哭喘,一边却要求男人更狠地肏进来,两眼都显得迷离。嘴角不可避免地流出口涎,顺着脖子流下,更显淫靡。
蔺观川哪在床上见过这样主动的女人,得了要求马上掐了她的软腰,“砰砰”地操干起来。
用着深入浅出的法子,他挞伐得欢畅极了。每回都要撞到那块软肉才肯罢休,就连出来也只是稍微后退一点儿,又立刻急急地深捅回去,简直恨不得活吃了她似的。
苏荷扭动着身体,被开垦得就快神志不清,嘴里仍然喊着:“先生好大,好深!呃,要被肏死了,要被插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疯狂耸动着臀部,半解的西裤还挂在膝盖处,含着她的乳果是又亲又啄,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对准宫巢不停地侵略。
蔺观川被夹得几乎失了节奏,已经从刚才的她送他退、她紧他入转化成了乱闯,只能换了律动的方式,几下深入找回主权。
“砰!砰!砰!”女人在他胯下被干得咿咿乱叫,礼服挂在身上,可上半部分被扒开,下半部分被撩起,唯独中间一道丝绸捆在腰肢,脚上甚至还穿着精致的高跟鞋,被他顶得正一翘一翘。
肉棒钻进肉穴,戳到宫口的软肉,他加着速度,就听女人疯了一样地喊叫起来:“好深好深,要顶到子宫里了呜呜呜,骚穴儿要去了,要去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媚肉不禁迅猛地收缩,不同于她主动夹紧的辅助,而是幅度极大、持续时间又久的高潮。
道道水柱从穴内深处爆出,阴茎被当头一浇,爽得蔺观川都闷声哼了几下。
男人扯开她的腰带,几下就把对方脱了个干净,托起两条抖个不停的大腿,把苏荷抱在怀里,下身仍在她体内砸砸有声地开疆拓土。
“啊、啊!子宫呃、子宫要被顶开了呜呜……”两条腿已是无力地垂下,下身早就泥泞一片,她只能挂在男人身上,任其肆意进出。
分身趁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顶撞,把甬道几乎喂了个满,眼见终于凿出一点小口,他哑着嗓子斥道:“让你骚!”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房内,蔺观川搂着女人边插边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两人下身交合处已是滑腻不堪,拍打出的泡沫黏在黑色地丛楚,黑白相间很是打眼,抽插之间甚至还有几滴爱液飞溅,滴落地板。
人们大多擅长谈“性”色变。
男女情事、交配做爱都是暗戳戳地藏在夜里,裹在被里。总之,这种事“不该”摆到明面上来。
可现在,有人却圈着一个女人,步步走向白日的人群。
几十余层高楼,落地窗下可见车水马龙。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两人身上,令人温暖而舒适,苏荷却突然间挣扎起来,“不要!”
“为什么不要?”蔺观川揉着她的小屁股,态度轻佻而恶劣,“你不就是喜欢这些吗,浪货?”
女人揽住他的肩膀,眼里雾蒙蒙地,被男人操干得哽咽低吟:“会被看到的,不要、不要插了!”
闻言,他哼声,直接把人抵在了落地窗上,“被人看到不是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