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哼声,直接把人抵在了落地窗上,“被人看到不是更好么。”
透明的玻璃上沾染了几点水痕,女人白嫩的臀部有着红色的揉痕,直接压在窗面。
“怎么现在穴里不绞了,夹啊。”他恨恨地骂了几句,看她一副羞愤的表情就忍不住地笑,刺了两下,干脆把人抱了下来。
“不做了吗。”苏荷简直破涕为笑,下身又开始一紧一松地讨好起男人来,“去沙发好不好?”
“不好。”男人揪了揪她胸前饱满的乳头,红樱绽放,显得可怜兮兮,忽地赞了句:“骚奶头倒是长得不错。”
“既然长得挺好,那就多给人看看吧。”话落,他抬高女人的一条腿,猛地将她整个人都跟着一转,两人立刻就从相对式换成了婴儿把尿式。
穴肉牵连,女人还在用心地讨好着他,这一突然换位叫她被顶弄得淫声浪叫,“呜呜呜……”
尾端上扬的性器在她体内狠狠地磨,不过半圈就把人弄得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
蔺观川同样是从天灵盖直接麻到了脚底,两掌扯着女人的大腿,一步一凿地前进。
美好的浑圆挤压在窗上,就连被肏开的阴户也贴在玻璃上,苏荷整个人以青蛙式的姿态被摁在窗户上。
楼下人头攒动,偶尔有人抬头一望,苏荷就跟着浑身一僵,玻璃的凉度传到身上,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唯独和男人牵扯的凹陷还是热的。
“啪!啪!”不同于苏荷的窘迫,男人简直是过分地从容享受,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打在女人身上,休息室里暧昧的声响根本不停。
苏荷望着楼下驻留的人群,被吓得连试探的声音都在颤抖:“先生,他们看不到我的是不是……”
“猜对了。”他蹭着女人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吹在她耳畔,“这是单向玻璃。”
他说完还不等女人高兴,就又伸手摸了摸窗户的把手,在她惊惧的视线里忽地一开!
“呼呼——”高层的风声比底层更声,两人几乎还能听到外面人们的交谈。
风吹入休息室内,吹在身上。
明明是初春,可苏荷却觉得如坠寒冬,偏偏和她相连的男人却笑得美艳非常,带着她慢慢靠近那扇被打开的窗户。
“来。”他说,“给他们看看,你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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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得说一声章的那个贞操锁,它在古代是束缚人们自由与思想的囚笼,但放在现代,更多的已经成为人们的一种情趣py“主人的任务”了,而且我后面也有男性戴贞操锁的情节,但还要过几段儿再写到。
所以为了避免我被拍板性别歧视封建主义,特意说一下先(疯狂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