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是一个周末,他神清气爽。
眠眠立马奔至玄关,手里拿着小本本和铅笔,说:“爸爸出去混混一个星期,好久好久不回家,扣分扣分!”
岳竟城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什么鬼混?爸爸出门是因为工作,要努力赚钱养妈妈,还有你和你那一群大胖小鸡,”
他说着仔细瞧着眠眠,“最近胃口不错,脸圆了,长了不少肉。”
“扣分扣分!”眠眠掐着腰,铅笔指着他,“爸爸没有礼貌!人僧公鸡!”
“是人身攻击。”
岳竟城越过她,拽下领带进屋,就看见朝简和桑聆凑在一块,两人勾肩搭背交头接耳,不知道聊什么八卦。
朝简时不时发出兴奋的惊叹,“天哪!真的假的?”
接着疑问:“怎么会这样?然后呢?”
最后感慨:“造化弄人啊。”
岳竟城半天无人搭理,问了句:“聊什么呢?”
朝简抬手赶人,“你又不懂。”说完才反应过来,抬起头一脸惊讶,“你回来了?”
“回来半天了,你挺忙。”岳竟城给自己倒了杯水。
朝简说:“你少对我阴阳怪气。”
桑聆懒懒靠着沙发,一针见血,“他这是没有及时得到你的关注,不开心呢。”
岳竟城清清嗓子,转移话题,“老严呢?就你一个人来?”
说起这个,桑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学校开会去了,天天开会,早晚开会,看一场电影的功夫接校长电话一个小时,大晚上我俩在床上——”
朝简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这种闺房秘事不用交代得这么详细。”
桑聆一顿,拿下她的手,说:“你们这个校长介入我们婚姻生活太深太多,毫无边界感,我看他俩挺适合过日子。”
朝简笑道:“又开始胡扯了。”
送走桑聆后,朝简回到屋里,眠眠在低头上玩拼图,岳竟城已经脱下大衣和西装,盘着腿陪眠眠玩拼图。
朝简走过去看了一会儿,才蹲下来说:“你出门这几天,家里发生了点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岳竟城拿着拼图碎片,填补了一块,一边问:“什么事?”
“你爸住院了。”
岳竟城脸色微变,“他生病了?”
朝简说:“你别急,就是肩胛骨受到重创,不过已经顺利完成手术了,人现在在医院住着。”
岳竟城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
朝简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事发当时,你妈也在,这两天她也没有多说,我不太了解,而且她担心你工作分心,所以也不让我们告诉你。”
岳竟城穿上大衣,和朝简一起去了医院。
眠眠留在家里让孙姨看着。
骨科住院部VIP病房,岳良平右边整个肩膀和胳膊都上了固定支架,剩下左手能够自由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