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琢满意了,伸手推开了房门。
裴玉赶紧跟进去,迫不及待似的,回身立马关上了房门。
她站在屋子中央等,又期待又紧张。
“愣着作甚?点灯啊。”陆如琢坐在桌边,屋内只有薄弱的月光。
裴玉只好吹亮火折子,点燃桌上的蜡烛。
她站在桌旁,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
陆如琢抬起眼帘,昏暗的光线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道:“坐。”
裴玉听命坐下。
“错了。”陆如琢道,“坐到这边来。”
裴玉在她身边的凳子坐下来。
“还是错了。”陆如琢下巴一低,裴玉的视线顺势往下落在了她腿上。
这……
“又不是没坐过,害什么羞?”见她迟迟不动,陆如琢作势收回主意,道,“不坐就算了,过时不候。”
说时迟那时快,裴玉几乎是一个箭步,弹射进她怀里。
陆如琢重重一沉,轻轻吐出一口气,道:“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对我使千斤坠,我吓唬吓唬你,又不会真的不让你坐,我腿差点让你坐折。裴玉,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情趣?”
裴玉腹诽:你懂,你懂的话在门口好端端提什么唐庄主煞风景。
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然而她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你怎么不说话?对我有意见?”陆如琢道。
裴玉没意见,她只恨不得用嘴堵住陆如琢的嘴,让她接着煞风景。
她坐在陆如琢腿上,凤目水润,直勾勾盯住女人的唇。
陆如琢在这样的目光下立刻忘了原来在做什么,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对着裴玉的唇又吮又咬。
圣女峰观战四天三夜,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互相靠着对方睡觉,连牵手都偷偷摸摸的。这种明明在眼前看得到却吃不着的感受简直能把人逼疯,比小别胜新婚也未必不如。
蜡烛的灯花爆了一下,裴玉感觉自己此刻的心就像那颗爆开的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