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的灯花爆了一下,裴玉感觉自己此刻的心就像那颗爆开的灯花。
她抽出女人束发的绸带,青丝滑落在她指根,裴玉抬手往上,穿过发丝,控住了陆如琢的后脑勺。
习武之人内息深厚,二人几乎不需要换气。
居高临下的坐姿方便了裴玉,她的手改为扶住陆如琢的后颈,轻轻揉捏,以免她因为长时间的抬头而脖子疼。
分开之后,陆如琢伏在裴玉肩窝喘气。
裴玉依旧在给陆如琢按摩肩颈,气息反而不如陆如琢这么乱。
她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
按理说陆如琢比她功力更深才是,却反倒不如她?还喘得这么厉害?
为什么自己听着她的声音,也隐隐有种激动的感觉。
好像接下去应该还有别的事。
桌上的蜡烛又“哔波”爆了一下。
陆如琢喘匀了气,沙哑着嗓子道:“从我腿上下去。”
裴玉不太情愿,但还是听话地下去了。
陆如琢低着头,将自己异常红润的脸藏进烛光里,低声道:“去传热水,我要沐浴。”
“是。”裴玉离开房间前,还朝陆如琢的方向好奇地看了一眼。
陆如琢独坐房中,给自己倒了一杯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待此间事了,她定要抽空给裴玉好好上一上课。咸驻傅
传道受业解惑,她这个师父的义务尽得还不够。
裴玉本来可以在院子随便叫个人去传话,但她还是自己去了厨房,醒醒自己过热的脑子。
一路心不在焉,脑海里都是女人通红的耳廓,还有空气中不断升温的热意。
裴玉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