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跪祠堂思过?她有什么过? 她唯一的过,就是姓纪! 纪家如此待她,不把纪家搅个鸡飞狗跳,她都枉姓纪! 纪棠擦干净脸,让木樨给她倒杯水。 “姑娘,趁现在没人我们跑吧。”木樨小声提议。 “咳——”纪棠险些被呛到,伸手戳了下木樨的脑袋,“跑哪去?且不说纪家,定北侯府我们惹的起吗?” 婚期都定了,说明定北侯府已经认定了她,她跑再远都会被抓回来。 再者,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跑哪去呢? 怕是刚跑出盛京,就被歹人掳劫了。 “那怎么办?”木樨急的跺脚。 纪棠打着哈欠道:“我脑子困顿的很,让我睡一觉再说。” ***未眠,她着实困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