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西疆新出的蛊咒?
头痛很快袭来,今日连用了两次能力,岐岸难受得厉害,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将小太监颈侧剑刺了一寸进去。
“什么是民主?”
岐岸并没有全部问出,毕竟他不想直接暴露自己会读心。
同时也想继续听他的心声。
然后就听见什么穿越,无限流,副本,国学,中文……
岐岸一句也没听懂。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很想让小太监说些他能听懂的话,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加上头疼失去了耐心,因此握着剑的手一紧,剑刃又进了一寸。
然后小太监的莹白如玉的脖颈便被破开,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和剑身上的血融在了一起。
然后他就听到了,“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有很长一段时间,岐岸脑子里都是那要命的疼。
岐岸有些沉默。
宫中的太监多来自穷苦之地,从小吃过的苦不知几何,进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挨打都是常事,竟还有这样忍不住疼的。
不过话虽如此,岐岸还是把剑移开了些许。
太吵了,吵得他头疼。
移开剑后,小太监那吵闹的心声终于安静。
紧接着就是极尽谄媚的话语。
“民之主,是民之主的意思。”
“君乃天之子,乃人间地位至高者,亦是民之主,简称,民主。”
岐岸想说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然而不知是不是今日使用能力太过频繁的缘故,太阳穴猛得一疼。
这股痛意来得太过突然,来势汹汹,饶是岐岸也差点没忍住,眼前黑了一瞬。
下一秒就听见一道关切的声音,“你没事儿吧?”
是那个小太监。
岐岸闻言有些想冷笑,自己已经把剑架到了他脖子上,居然还能装得如此关切,心里一定恨不得他赶紧死吧。
于是他忍痛又听了一次,然而没想到听到的确实,“怎么回事儿?他怎么看起来突然这么难受?我要不要扶一下?还是帮他叫太医啊?但我哪儿知道太医在哪儿……”
痛意似乎消散了些许,岐岸缓缓睁开眼睛,有些复杂地看向他。
“不是都希望我死吗?”
“什么?”小太监有些不解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