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太监有些不解地问他。
岐岸没有回答。
只是觉得有意思。
这个小太监实在是太奇怪了,因此岐岸难得生出了几分兴趣。
待头疼退去后便下了口谕把他调到了身边。
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留在身边久了,总会露出马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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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尧从书房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双手又酸又疼,千尧合理怀疑自己的胳膊已经废了。
也是,毕竟谁举一下午东西胳膊应该都会废吧。
不愧是封建社会,是真的没有一点人权啊。
那个茶明明可以直接放在桌子上,为什么非要他一直举着啊?
但其实千尧也不知道一直举着对不对?他很想问问奉茶的时候可不可以把茶放在御案上就离开。
但等皇帝好不容易大发慈悲让他退下,他想问问周围的宫女太监时才发现根本没人和他说话。
最后只有今日领他过来的那个红衣小太监回答了他。
他说:“陛下吩咐,不必教你任何事。”
千尧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那人就不肯说了,只说:“陛下圣意,岂容我们揣度。”
千尧:“……”
千尧出来之后想了一路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决定放过自己,先去小解,他一下午没上过厕所,差点憋死。
因此一回到太监院就迅速问了太监的净房在哪里?
太监院里的太监还挺好说话,给他指了路。
千尧进去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只是放着几个类似马桶的恭桶。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椅子,椅子上铺了一层白布,上面放着几根芦苇管。
千尧见状,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刚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很快想到太监的身份,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
这也太羞耻了吧。
还好他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