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人该不会是得了肺炎吧?
现在这个时代,一场重感冒都有可能把人给带走,别说是肺炎了,肯定凶多吉少。
就在柴揆在左右来回“听诊”的时候,女子突然咳嗽一声,然后便睁开了眼。
“嘿嘿,你醒了!”
谁知那女子不由分说,一把推开柴揆,一手扶着地艰难挪动,一手摸向腰间。
说时迟那时快,柴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诶?你要干什么?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子没有说话,仍是继续扭动。
“哎,怕了你了,你别动了,你现在病的很重知道吗?”
“不……不用你管……”
女子挣扎了半天一头倒在地上,受伤病影响,又在河水中漂流了不知道多久,她早已没了力气。
这时候,柴揆灵机一动。
摆在眼前的不就是现成的实验品?
自己可是做了磺胺药的啊!
说起来,那小瓶还带在身上呢!
柴揆走到自己那堆衣服旁边,翻出了随身带的荷包,取出了小白瓷瓶子。
他握着瓶子,目光再次转向那女子。
反正也这样了,都是抗菌药,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女子的抗拒中,柴揆硬掰开她的嘴,用手指轻点瓶口,黄白色的粉末进入了女子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你都快死了,我还能怎么着你?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女子狠狠地瞪了柴揆一眼,咳嗽两声又昏了过去。
“哎。”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了。
柴揆无奈的叹了口气,便扛起女子往大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