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骨岘山的羊祜:我直呼霉气,不是,他有病吧?
朱祁镇一愣,欣然同意。
他们乘坐的是一艘豪华楼船,这时正缓缓驶入了湍急的河流中心,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楼顶去看风景。
朱祁镇指着河水,吟咏道:“万有千里,流无穷兮。逶逶迤迤,志必东兮——”
最后一个“兮”字还没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商辂摔杯为号,蛰伏在旁边的亲信顿时一拥而上,将堡宗的嘴堵住,整个人捆成一团,绑上无数块大石,轰然扔进了河流中心。
堡宗他死了,死得很痛苦,是被活活淹死的。
袁彬爆发出一阵惊叫声,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商辂眼疾手快,一刀捅了个透心凉。
嘿嘿,没想到吧,他在原位面也是上战场历练过的人。
商辂提起衣袍,飞起一jio:“走你!”
很快,朱祁镇的随从亲信们都被解决,太上皇失足落水的讯息传回京师,众人反应各异。
……
另一边,明世祖位面。
虽然景泰朝风起云涌,发生了大变,但因为存在着时间流速差异的缘故,明世祖位面这边的学术会议甚至还没开始。
张煌言高举小红旗,手持一个木制喇叭,众多学者和九州书院的师生们都紧随其后,满怀好奇地向四周张望:
“前来参加「中西方文史哲学术交流会」暨笛卡尔「西方哲学与数学课程」的各位请注意,我们即将进入大明皇城——”
“还有五天的时间交流会才正式开始,大家先去外交部大楼找青莲侯签一下安全协议书,随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扶苏举手问:“请问,青莲侯是谁?”
张煌言告诉他:“是「青莲女史」董小宛,班超先生的弟子,专门负责跨位面外交工作,因功晋封列侯。”
“知道了!”
众人兴高采烈地跳下车,成群,谈笑风生。
对于谦来说,眼前的景象是完全陌生的,还是那座北京城,然而城中的一切都已迥然不同。
宽阔的道路上,不同肤色的男女老少来来往往,黄白黑棕样样都有。
大家交谈所用的语言虽然都是汉语,却各有各的风味,有的卷舌头,有的厚鼻音,有的声调不分,还有的,怎么说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热带风情。
倘若于谦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他便会知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印度咖喱味汉语。
来自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俘虏们在印度待久了,口音都染上了当地特色,如今前往大明干活,也将这种口音,一路漂洋过海地带来。
大明与荷兰帝国的战争,持续了数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