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微掀眼皮,无奈道“本侯是在赴乔吟舟的约,休要胡言乱语。”
宴寻恍然,低声喃喃“原来是情敌,不是小狐狸精。”
“乔吟舟算哪门子情敌!”谢灼脱口而出。
一语毕,谢灼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
宴寻暧昧一笑。
旋即正色道:“小侯爷,这是新发现的关于愍郡王谋逆逼宫案中受牵连之人的卷宗。”
谢灼颔首“辛苦了。”
宴寻道“属下的份内之事,接下来小侯爷更辛苦。”
“何意?”谢灼不解。
“今日一早,老夫人便将表姑娘接回侯府小住。”
说是小住,实则长住。
宴寻大抵能猜出老夫人的打的算盘。
等不及了,想耍些小手段将表姑娘送给小侯爷暖床,趁机给表姑娘求个名分。
毕竟,表姑娘马上二九年华,没有再年复一年任性蹉跎的资格了。
闻言,谢灼眉头越皱越紧,眉宇间尽是不悦。
他从没给过向蓉月任何模棱两可引人遐想的承诺,可偏偏向蓉月好似听不懂人话一般,只梨花带雨哭着,娇娇弱弱惹人厌烦,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次次拒绝无果后,他索性不再见向蓉月。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罢了,理由不重要。”
宴寻愕然“难道听之任之,不予理会?”
“小侯爷,您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谢灼眸里划过一道暗光,清冷的脸上染了冷厉“听之任之?”
“一次次顾忌,无异于纵风止燎。”
“宴寻,本侯给向家姑娘留的体面还不够吗?”
“够!”宴寻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