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道:“这个县令有问题。”
见他二人执意要离开,县令紧绷的姿态放松了些许。
卫霜戈也察觉到这一点:“良礼县属江南府管辖,江南府太守是陛下的人,让他来查。”
天色暗下来,两人找了一处客栈歇脚。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河面。
夜里,河面上漂着几艘花船,船上传来似有若无的琴声。
卫霜戈斜靠在窗户边的软榻上,半眯着眼睛感受着夜晚的凉风:“真舒服——怎么了?”
顾持柏伸手关上窗户,双手按在卫霜戈的两侧,眼神幽深难懂。
“哥哥……”
他轻叹一声,吻住卫霜戈的唇瓣。
“吃完饭忘了漱口,蒜味有点重啊。”
卫霜戈舔舔嘴唇,伸手扯着顾持柏的嘴角问:“我早就想问了,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话也比平时少。”
“我今天特别特别高兴。”
顾持柏坐到卫霜戈身边,紧紧搂着他的腰。
第章怪不好意思的
卫霜戈有些莫名,他抬手拍拍顾持柏的后背。
今天被打劫了还高兴?
他语气怪异:“你喜欢被打劫的感觉?”
读书人的喜好真奇怪。
顾持柏唇瓣贴着卫霜戈的颈侧,引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我喜欢被你重视的感觉,你白日的样子很迷人。”
“咳。”
卫霜戈摸摸鼻子:“我就是不高兴他那么下流的看你、肖想你。”
“哥哥这样,我心中很是欢喜。”
顾持柏抬起头来,抬手散去卫霜戈的发冠,温柔的吻住他的唇瓣。
卫霜戈一阵心软,他攀着顾持柏的肩头,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窗外,似有若无的琴声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