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容说不知道,她想了下说,“或许是因为你擅长这个?”
“这听起来怎么不像褒义?”
沈朝容:“是吗?”
他脚步停驻,笑着纠正道,“我只擅长喜欢你。”
沈朝容说这一定是褒义,他说当然。
两人继续牵着手走在小区里。
沈朝容刚刚没来得及问,现在问他,那幅画怎么回事。
当时拍卖的时候画并不在场,这事沈朝容是知道的。
她入场时就看到了这个条款说明,说画还在国外一位华裔的藏家手中,那位藏家最近发生经济危机,才割爱将画进行拍卖,但是需要完成拍卖流程后,再将画远洋空运回来。
余斯年说后来知道她父亲是林在洺的时候,就把邮寄地址填了她家。
那本来就是要送给她的。
沈朝容眼中划过意外,“那你外公那边”
“没关系”他说。
沈朝容听见他继续说,“那是你父亲的东西,我更希望它属于你。”
他说,当时拍下,就是想给她的。
原本想等画到了一同坦白,但是没想到那个画竟然在途一个多月。
今天终于到了,没有拖到下个月,还算幸运。
因为他的这番话,沈朝容笑了起来。
夜空中点缀着几颗繁星,微风吹过来很宜人,沈朝容心中荡漾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美好又安心的感觉。
沈朝容突然说,“斯年,你有没有看过日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