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看多少次仍旧会被吸引,少女介于女人的成熟曲线,蝴蝶骨至细腰与浑圆臀弧线无一寸不勾人心魂。
尤其是握在手里,款款摆动时最是漂亮。
孟婵音跨腿欲从他身上翻过去,刚跨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忽然被他勾住往下压。
宽大的被褥一掀,她一脸懵懂的被塞进去,只露出一头乌黑似云的黑发。
“夫人好热情。”他轻笑,不客气地收下送上来的温香软玉。
“息扶藐!”
她抬起脸,红了耳尖。
两人现在什么也没穿,如此跨坐在他的身上,自是能感受到他又想干嘛。
只是现在天已不早了,若是再晚些时候出去,她一脸的春色,明眼人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虽是新婚夫妻,但她脸皮实在薄,是半点经不住别人的盘问和调侃。
息扶藐搦住她往下压了些,重重地挺去,忍不住半眯了些眼,“夫人不知,有的事应提前些了,尤其是孩子,尽量不要和拓跋夫人的孩子年岁别差太多,不然以后不能一起上学了。”
他又往上重了下。
孟婵音被那下激得一时缓不过来,脸埋在他的胸膛,脑中一片空白,也忘了反驳他的胡说八道。
要是他早有这种觉悟,就不会一直偷偷避孕了。
说好的清晨出门,硬生生挨至快晌午。
“都怪你。”她抖着手匆忙穿衣时,还不忘抬眸埋怨地瞪着,靠在芙蓉翠鸟立屏上的青年。
他只披了件玄红绸袍,乌发披散,含笑地承她埋怨,长身玉立在不远处。
“你还看!”孟婵音软得系不上衣带,见他靠在旁边,又是一记媚眼瞪去。
息扶藐迈步朝她走去。
见他过来,她连忙阻止,“过去过去,别过来。”
他一来,保准又要被耽搁时辰。
息扶藐被拒后立在她的面前,微抬着眼皮看她,脸上似露非露着几分委屈之色,听话的没在过去。
他帮她穿衣她又不让,他看,她也不让。
孟婵音被他露出的神情看得头皮发麻,但坚持不让他过来。
匆忙穿上衣裳后,外面的人正好前来请他们去前厅用膳。
彼时门外的艳阳高照,暖春落在她微昂的粉白脸颊上,春褙子领口的细小绒毛拂过下巴,一脸的天塌了。
都到用午膳了。
这下她该怎么解释现在才来,若是被人问起,该说是昨夜太累了,还是早起了,但被耽搁了?
好像哪个都不合适。
息扶藐从后面穿戴整齐地出来,牵起她的手,侧首温柔道:“走罢,夫人。”
孟婵音凝睇他一眼,丧着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