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诚点头:“确实如此。”
韦良言笑容阴冷:“按照李少使办案的方式,既然这桩桩件件都要清楚明白,那自来每晚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太毒!
李希言虽然做了打算,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韦良言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
他是想以韦鸢的名声为威胁,逼着徐令诚认罪!
韦夫人面色微变,眼里带着恳求:“夫君……我们……”
她话未说完,韦良言就一眼横了过来。
韦夫人嘴巴张了张,很快又垂下了头,不敢再说。
“我晚上去做什么,与案情无关,无需交代。”徐令诚沉住气,向来温和的眼神带上几分恨意。
“怎么无关?”韦良言死咬不放,“余绍偏偏把尸体埋在慈光寺,你又偏偏每晚都要出去,说你不是同谋也只是一面之词。”
徐令诚咬着牙,无法回答。
“怎么?”韦良言故作惊讶,“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这样都无法对人明言呢?”
“韦良言!”徐令诚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他不死,鸢儿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还不等李希言开口,容朗就拉开了他。
此人心思阴毒,不能留把柄在其手中。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轻柔的女声满是坚定。
韦鸢冲了进来。
徐令诚将即将开口的呼喊死死压下去。
被韦鸢挣脱开的关风和慢了一步追上来。
“没拦住……”
韦鸢今日已经穿回了世俗人的衣裳,只有头上的灰扑扑的帽子证明着她的身份。
“是个尼姑!”
有人惊呼。
韦鸢不为所动,清亮的眼神直直看着李希言。
“自来,也就是徐令诚那晚如同往常来尼姑庵帮我做活儿,给我送吃食,他并未杀人。”
人群一下炸开。
“这和尚和这尼姑……”
“难怪不肯说……真是冒犯佛祖……”
……
议论声刺耳,愈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