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少爷反倒得寸进尺,笑眯眯地威胁她,若是不乖乖做他女朋友,日后她的朋友,见一个,他打一个。
事情到底传进谢卿淮耳朵里。
他百忙之中赶回家,将青春期的小姑娘拎进书房:“受欺负了为什么不说?”
上了高中之后的宋酥酥,幼年时的感情欠缺在这一刻爆发。
她和陈温瑶不熟,和谢崇见面时连头都不敢抬。
谢卿淮初入社会,忙得根本没有空档理会她。
她咬着唇,固执又别扭,不想麻烦任何人。
于是谢卿淮松口,揉揉她的头叹气说明天我来接你。
第二日夜自习放学。
她遥遥地站在巷子尽头,瞧见男人神色散漫,手中一点猩红,唇边笑意微凉,一手就将季燃按在石砖墙面上,懒洋洋开口:“连小孩的黄腔都开?”
平日里在两所学校里无法无天的季燃此刻在他手中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怂得像只鹌鹑。
第三日,小混混们再不见踪迹。
学校周围多了些巡逻警察,将祖国的花朵们好好地保护起来。
隔壁学校也被整顿,每天早上还能听见读书声。
宋酥酥偶然听到,说季燃是被退学,离开了南城。
那时的谢卿淮,要多根正苗红就有多根正苗红。
事后还严厉地叮嘱她,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跟长辈们说,绝不能自己藏着掖着。
被骚扰是坏蛋的错,她不必有任何不好意思和愧疚。
他们会负责惩治坏人,给她公道。
可现在呢……
他将一大箱玩具藏在家里,揉着她的头,声声蛊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