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着他的长发,卷啊卷啊,卷啊卷,“大人才不要后悔,我可是有利可图之人,今日上了我的榻,来日要为我做事的。” 郗困昇喉结滚动,扣住苗秧的手腕压在头顶,苗秧能感受到抓住自己的手的力度时轻时重,仿佛也受尽了煎熬。 苗秧就是笑。 真是可恨可气。 可很快他笑不起来了。 眼泪一流,又怕被耻笑,自己在身下的被褥上擦掉。 第二天他还是发热了。 可怜兮兮的模样,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额头上敷着湿毛巾。 冷汗打湿了衣襟,被人换掉。 也不知道多久,身上那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才褪去,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发了汗,高热自然退去。 苗秧睁开眼,入目是微黄的帐篷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