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徐云亭开口,“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是在惩罚自己。
当时,不该对你说出那样的话,也不该没有查证,只凭一个胎记就认定你是弟弟。
我当时,应该派人仔细查探。找到证据的。
这样,我就不会说出伤你的话。做出伤你的事。”
徐云亭赌对了,沈寒枫心中到底不忍,那种光着被人都下的难堪,他不想,也不能让徐云亭承受。
沈寒枫没有吭声,他蹲下身。轻轻替他解开缠了好几圈,绑荆条的绳子。
拿下荆条,替他披上外袍。
徐云亭激动的拉住沈寒枫的手,“阿枫……”
沈寒枫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给他把外袍裹严实,然后起身。
轻声道,“别再折腾了,然后转身,关上门离去。”
徐云亭一直直着的身子,一瞬间瘫了下来。
好久后,他把荆条又重新绑回身上,这次,比上次绑的更紧。
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起身离去。
他活该,让阿枫受了这种,本不用承受的苦。他也该痛一痛的。
这日上朝,徐云亭又神游九霄天外。
沈寒枫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
公主府不像侯府,他根本进不去他的房间。
即使白天去上朝,他也是不看自己。
一下朝,就跟着周奕宸去了内室。
自己这些天,跟他一句话也没说着。
难道,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徐云亭不甘心。
他受不了这样明明在眼前,却疏离冷漠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决定今晚,夜探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