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机器呼啸而过,将一切鲜活的人们碾成泥,打成灰,留下一片狼藉。 但好在,战争快结束了,只要将目前这条至关重要的战线拿下,已经没有任何新生兵员的敌军就再也没有能力推进战线。 早年,我的姐姐比较有见地,让我多读了几年书,这让我稍微能听懂一些军衔比较高的伤员们在一起讨论的话题。 而在他们当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家伙。 当我端着放着黄褐色药粉和白色绷带的盘子走到这个颇为特别的家伙的病床前时。 她那仅剩一只的黑色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这家伙叫阿蒙,但在和柳厌交谈的时候,她让柳厌叫她埃蒙奈特,说是家乡的人都这么叫她。 “你在看什么?” 我这样问她,有些干裂的嘴唇粘连起皮,哪怕是张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