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随后嘴角勾起冷笑:“江淼这贱人,失忆了,还是这般能言善辩。” 密信被她揉皱,信笺上写着淼字的地方,被她抠得稀烂。随即,她把密函扔进佛龛中。 佛龛里升腾起火苗,火苗把信函蚕食一空。 “江淼这贱人,她是不是当真以为,宫外的那些流言蜚语,那些阻碍,能够靠着她的三言两语就撼动?” “自以为是。” 太监听着太后的话,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已经有底。 “太后娘娘,对于江淼推行女学的事情,您心里可有计划?” “有什么需要老奴去办?” 老太监对太后其实算不上太恭敬,也没有奴颜婢膝。 他是太后母家的家臣,效忠的是太后的母家,并非是太后一人。 只有太后做的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