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要求,只有一个。”
他看了眼张之维。
“到新纪元来临之前,我需要你拥有远超如今的实力。”
“天师九重天自古以来都是灵幻界的天花板,我要你高屋建瓴,站在天花板之上。”
张之维震惊无比:“可我……”
石少坚说:“之维师兄,永远不要怀疑你自己的潜力,我相信,你能够超越天师,走出一条全新的道路。”
“而且,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到那条路了。”
“若非要给那条路取个名字……”
石少坚微微一笑。
“绝顶。”
“之维师兄,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成为灵幻界唯一的绝顶。”
张之维呼吸急促,他看到了石少坚眼底不加掩饰的信任,也读懂了石少坚的期待和盼望。
深呼吸,张之维点头:“好。”
“我答应你。”
石少坚点头:“在我该出现的时候,我自会出现。”
“不必让后辈弟子刻意记住我,不必记住二十四节谷内所发生的一切,让它们渐渐被人忘却,不失为一件好事。”
“也没必要真的就给门下弟子灌输什么世界灾祸有可能爆发,让他们承担以天下为己任的责任。”
“一代人有一代人该做的事情。”
“我们这一代人该做的,就是解决这些事情。”
“至于下一代,或者更下一代……让他们好好成长,享受该享受的春风雨露,阳光雷霆便是。”
张之维深深地看了石少坚一眼,点了点头。
“对了。”
石少坚笑道:“灵幻界……不好。”
“容易让人回想起如今的一切。”
“如果有闲情雅致,你以后就别跟他们提什么灵幻界不灵幻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