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肯定是想生的,纪家家大业大不可能没有后代,她巴巴等着小继承人继承自己的财富和美貌,偏偏老天不眷顾,她和沈泊闻结婚这么久,一点动静没有。
“之前结过扎。”沈泊闻说,“现在解开了,但是效果……还不知道。”
“什么?你,你玩我呢?”纪意欢错愕,“为什么结扎?”
“之前怕孩子和我一样被我父亲控制。”沈泊闻说,“所以没想过生后代。”
如果纪意欢二十岁那年就怀宝宝的话,忙学业和工作没时间照顾,沈父刚好以此为由将孩子带走,不止可以威胁沈泊闻,连纪家也受控,而沈父的教育难以让人苟同,与其让孩子生下来重蹈覆辙不如直接打消念头。
“沈泊闻!”她怒极反笑,“你知不知道你骗了我多少事?别的就算了,这件事你瞒了我这么多年,每次看我白垫枕头是不是很好笑。”
“没有。”沈泊闻呼吸一窒,本能想拉她,这次没拉住。
纪意欢气呼呼甩开他,“滚远点。”
这次真气得不轻,以为是自己问题看过不少中医,结果根本原因是他故意为之,那她这些年不都是被耍着玩吗。
回去纪意欢继续晾着他。
这事至少得闹半个月,她恨得也想找个理由骗他,把人耍得团团转才算报复回来。
纪意欢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抱着狐狸。
那狐狸养了好几年,是宠物也当孩子养,她喜欢漂亮的事物,自己臭美,也要给狐狸打扮,一人一狐就算出现在家里也是光鲜亮丽,炫彩夺目的打扮。
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自沙发拖曳着,纪意欢的腿也一样。
狐狸像是她的灵体。
沈泊闻出现在主卧时,纪意欢头也不抬,“滚。”
“不是故意瞒你的。”他垂眸,笔挺的身形在她面前俯首,“我也,很难受。”
“你有什么好难受的。”她顺着怀里的狐狸毛发,“反正在你眼里沈家是最重要的。”
“不是。”他半跪在一侧垫子上,背光,黑色碎发散落,瞳孔幽邃暗沉,“最重要的是你,大小姐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感觉他声音又变了,纪意欢没来得及观察,怀里的狐狸被他揪走,她愤愤问:“你干嘛。”
“想亲你。”
“不给。”
他好像没听见,她刚才狐狸趴过的衣领,被他单指挑开,低头亲上去,“它能埋我不能埋吗?”
狐狸绒毛细软,靠上来时不自觉放松,而他不论是长指还是唇息,一寸寸渡来,纪意欢神经末梢突兀跳动,锁骨下中间位置,被慢条斯理吸了一道浅红印。
她咬牙切齿,拿手捂,“我说了不给!你没听见吗!”
这一捂,沈泊闻直接亲她手了。
纪意欢快炸裂,他是不是又发病。
她就不该和一个疯子计较,到头来挨草的还是她。
“沈泊闻。”她只能任由他肆意亲着,从雪白延下,她音色蕴藏委屈,“你现在是谁。”
他避重就轻,“你老公。”
两个意识共用的话,就是一个人,只不过现在比较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