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从后面揽住苗秧的腰身,把人勒在怀里。
苗秧背对着他的。
下意识瑟缩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可以的话,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就更完美了。
主打一个掩耳盗铃。
可惜,苗秧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施斓哑声道:“喝了点酒,没想到这么烈,差点没忍住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的苗秧大失所望。
靠,差点就回不来了,为什么还差点?
差一点他就回不来了啊!为什么还是回来了?
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苗秧的表情那个失望啊,但是声音透着悲愤的道:“到底是谁给斓哥喝这玩意儿?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斓哥,要不要小弟带人收拾他。”
施斓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呼吸粗重,苗秧脸颊都快被挤变形了。
在施斓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跟条大狗似的,又凶又黏人。
烦死人了。
等他出息了,肯定狠狠将这狗东西踩在脚底下,狠狠摩擦,还要啐一声,我叫你贪图老子的身体。
当然想象是挺美好的。
只是现在被摩擦的是他。
苗秧面红耳赤,咬着唇瓣。
一动不敢动,像根杨柳一样,只差被摆来摆去。
施斓气息完完全全包裹住他,带着酒气。
“好啊,你去收拾,宗家的大公子。”
宗家?
苗秧一愣。
几乎和秦家旗鼓相当的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