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回来的兄弟,听到这惨烈的声音,啧啧啧,“大哥玩得真花。”
“这也太刺(先处理这个词)激了吧,苗秧那小子能受[算了,只是形容词,没其他意思]得住吗?”
“害,你操心啥,大哥的事你别问。”
不过也就两声惨叫,之后就没什么声音了。
房子隔音还是不错的。
苗秧又被揍了。
跑到床脚下蹲着,“啊,啊啊啊,我不活了,家暴啦,救命啊!杀人了。”
这次施斓下了狠手。
几巴掌下去,立马就被打肿了。
苗秧痛得都不敢坐下,勉强蹲在角落,警惕的看着对面这个身影高大的男人。
眼睛湿漉漉的,一脸怨气的瞪着对方。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苗秧伤心了。
手指还是抖的。
只觉得自己真心都喂了狗。
这大哥不感激自己就算了,还暴打自己。
苗秧又气又委屈。
眼眶都红了。
眼尾湿漉漉的。
施斓双手插在胯骨上,看着蹲在地上好似想躲起来的人,哼笑了一声,“我看是我太给你脸了,让你一时间失去分寸,你这张嘴以后还不会好好说话,我就找医生,一针一针给你缝起来,或者,我亲自动手。”
最后一句,阴森森的,苗秧又开始怂了,腆着脸笑了一下,“哎呀,斓哥,你真是一点都不幽默,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嘛。”
他站起来,只觉得被打的那处是木的。
表情还是扭曲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嘟囔:“你打得我好疼啊,都吓到我了,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你没有把握好力度啦~”
说着,苗秧走过去,一把抱住施斓的手臂,插科打诨,没人再比他熟练了。
施斓抬起手,拍拍他的脸,“我要是把握好力度,你不是进医院就是埋土里。”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