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从善如流:[问题不大哈宝宝,等四五天以后你就不care了。]
苗秧:“……”
宗夜拿着一盒烟在沙发上坐下:“既然如此,想必你已经忘了之前大哥把你送过来时,做了些什么吧?”
苗秧点头,“我不记得了,其实这位大哥……哦不是,这位叔?”感觉喊叔挺别扭的,又改口,“宗二爷,我之前死里逃生,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死过一次的人,都有点像重生,过往的事感觉都烟消云散了。”
老子说得够明显了吧?
重生?我重生的!与我无瓜,okk?
[你不怕他们把你拖去解剖?]虽然宿主关于系统的话会被屏蔽,但是特定的词在特定的语境下,是能说出来的。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说我是鬼,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168:[……]
苗秧现在就是想开脱而已,何况真不知道原主做了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儿。
现在苗秧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疑似他爹的仇人,约等于他的仇人,一个是疑似他潜伏的对家。
一时间,苗秧站在这里,还有点孤立无援。
但是他肯定会更倾向于秦司砚的啊。
先不说苗秧来到这里,认识的都是秦家的人,就说那万人迷药剂已经在无形中控制了他。
但也因为如此,平时能撒泼打滚的苗秧,就爷们儿了很多,梗着脖子看秦司砚。
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也是要脸面的。
苗秧突然问秦司砚,“先生,如果我真是宗家的人,你会对我做什么?”
秦司砚确实没想到苗秧会这么“硬气”的偏要自己的一个态度。
好像秦司砚在他心里已经与众不同了一样。
不过秦司砚带苗秧来这里,原本也不是为了看苗秧惊慌失措的样子。
苗秧是谁?过往如何?
秦司砚并非是十几二十几岁的青年,在情感上追求不了纯真,更没有无厘头的冲动和恼怒,更不苛责那幼稚的隐瞒不隐瞒。
到了他这个年纪和地位,要的是绝对的掌控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