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不该如此形容,这就是陆砚熵性格里偏激的一部分。
因为太偏执,所以什么都要极致的。
感情是,对自己的把控也是。
明明都是他,但还是不高兴,难道郗困昇就不能处理得很好吗?
当然可以,但他偏不。
如果要区分开……不,苗秧区分不开。
“陆砚熵啊陆砚熵,你如此,我看真想……”苗秧嘴角上扬,“真想听你叫我一声哥哥,来,叫一声,哥哥疼你。”
陆砚熵:“……”一把抓住苗秧伸过来的手,他沉声警告道:“大胆。”
苗秧走近,“哦?这样就大胆了?那这样的呢?”
他的另一只手落到陆砚熵的腹肌上,慢慢往上滑,在他胸膛上拍了拍。
“身材真好,少爷,还是叫你什么啊?”
他眼神变得匪气,就是故意如此撩拨陆砚熵。
这家伙这么沉得住气,可惜,苗秧不是个正经的。
“那你想叫我什么?”可陆砚熵低下头,眼神沉冷,盯着苗秧,犀利而幽深:“秧秧,心里想的又是谁?”
他一把扣住苗秧的后腰,将他往上一抬,苗秧猛地砸在他怀里,贴得很紧。
苗秧笑了,眼波流转,“你这样,看起来很好欺负啊。”
陆砚熵和他挨得很近,呼吸交错,“到底谁很好欺负?”
紧接着,将苗秧面对面抱了起来。
苗秧坐在他的手臂上,就看着陆砚熵,在他挪动步子的时候,赶紧道:“我今天肯定不行了,继续没日没夜过日子,我抗不住却。”
陆砚熵冷冷的瞥他一眼,苗秧嘿嘿笑。
“其实不管大人叫什么,大人就是大人,我知道的,”他抱紧陆砚熵,突然很认真的道:“郗困昇,你好执着啊。”
执着的喜欢苗秧,执着的连自己都不放过。
“明明我觉得自己才是考虑得最多的那个。”
其实陆砚熵在苗秧很惨的一段时间里,那段过去,他忍着没有插手苗秧的人生。
后来他挺又怨自己不够果决,才导致苗秧一路都那么辛苦。
当日苗秧被逼得走投无路,给他下药,那晚,陆砚熵真的像普通人,或者石羽他们一样受不住那药吗?
不,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一边拒绝,一边接受。
那晚到最后的时候,陆砚熵问:“你不跟我吗?你以为这样我会插手你的事?苗秧,你在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