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挑眉,“不瞒你们,确实有这个打算,如今南部和北部已经安定下来,接下来这个世界还要靠你们。”
这话说得有些深意,江辞表情凝重,“秧秧,你,你不会被咬了吗?”
苗秧正喝水,差点被呛到,“没有没有,只是……”
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诶。
陆砚熵接话:“我们有事情要处理,这里的一切已经与我们无关,不必再问。”
陆砚熵在这里不到二十的年纪,比江辞等人的年纪还要小一些,以前是半人半尸的时候,不说话,就冷着一张脸,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他开口说话,眼神带着冷意,展露了比他们还要成熟冷冽的一面。
江辞有点惊讶的看着陆砚熵。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或许在苗秧和陆砚熵之间,可能是陆砚熵主事得多。
陆砚熵语气不算好,但是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比较直接的说一个事实而已。
别问,少问。
苗秧扯了他一下,接话道:“陆砚熵说得没错,我们有急事要处理,也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我明白,后期的基建问题对你们来说是小问题。”
江辞叹气:“秧秧,你知道我不是在意这个问题。”
苗秧明白,手肘一下靠在桌上,伸出手掌。
江辞握住他的手,两人像是要扳手劲一样。
苗秧笑得明朗恣意:“我们是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这些我不会忘的,江辞,慕叙,这里的一切会在这里结束,也在这里开始,祝你们好运。”
慕叙的手伸过来,不仅他,还有几个小队里的兄弟姐妹。
因为他们是真的知道,苗秧和陆砚熵真的要离开了。
苗秧看了眼陆砚熵,抬起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江辞眼睛都红了。
陆砚熵和苗秧怎么离开的,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
那些关于这两人的记忆从清晰变得模糊,但又淡淡的留在了记忆深处。
倘若哪天再见,必然会想起来。
苗秧猛地睁开眼,熟悉的房子,温暖温馨,很多装饰品都是他布置的。
只是身边没有熟悉的那个人。
苗秧爬起来,“陆砚熵?”
他下地,又喊道:“发财拉。”
陆砚熵没有应他,168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