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愿这才点点头:“那我上去睡了。”
“好。”
尤愿上了第一阶柜梯,又转过身去看郁凌霜,她愤愤地道:“等我病好,我估计也过了生理期,我到时候会好好感谢你的,宝宝。”
郁凌霜:“……”
她过去扶着尤愿的腰,把人往上推,失笑一声:“都这会儿了,就别说这种话了。”
“哪种话?”尤愿笑眼弯弯,一本正经,“我又没说什么。”
郁凌霜抚了抚她的脸:“那你提生理期做什么?”
“我到时候才有力气啊,我是说,有力气感谢你。”尤愿故意问,“你是不是想错地儿了?”
“没有。”郁凌霜否认。
一周后的周末,尤愿履行自己的诺言。
她们又在外面住酒店,她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口手并用,不断变换姿势。
到最后几乎郁凌霜在求饶,眼角一片泪,清冷面容上覆着暧昧的红潮。
她正岔着腿,跪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床头,一只手盖着自己的眼。
流畅的腰腹线条紧绷。
而尤愿枕着枕头,下巴轻抬。
柔软的舌头轻舔着。
感受到她的震颤。
尤愿抬了抬眼,下达着命令:“不许这么快就到。”
郁凌霜音色破碎:“为、为什么……”
“我在感谢你呀。”尤愿顿了顿,“还有,梦里的你太让我生气了,宝宝。”
郁凌霜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她另一只手也被迫撑在床头。
一低眼,就可以看见尤愿在枕上铺开的长发,和那双多情的眼。
尤愿就着她的目光,人往上了些,把手缓缓抚上去。
缓缓没进一根手指。
郁凌霜声线发抖:“小愿……”
“很喜欢是吗?”
郁凌霜抿唇,错开脸,耳朵上仿佛有岩浆。
“要回答我。”
“很喜欢。”郁凌霜难耐地回,“被你怎样对待都喜欢,只要是你,只要是我。”
尤愿听着这个回答,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