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 他轻轻抚弄着那张朱唇,笑得玩味:“告诉我,都瞧见甚么了?” “我、我瞧见……”因羞于提起方才的窘态,她只好将失禁一节隐去,只提前头的情形,“自然是哥哥用戒尺弄我的穴呀……” 男人蹙了蹙眉,继续问她:“那你细说说,他是如何弄的。” 明明他才是罪魁,如今竟装得一无所知,还要她将方才的淫行学给他听,这教她如何开得了口? 眼见他眉头越拧越深,清姝终是败下阵来,轻启朱唇,将方才所受的淫辱一五一十地学给他听。 “他先是用戒尺戳姝儿的骚豆子,然后、然后……” “然后如何?” 清姝见他冷了脸,不敢再耽搁下去,“然后……抵在溺孔上研弄了半日,见姝儿略躲一躲,便用戒尺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