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丁英喊了两声。
屋里传来柳如是有气无力的声音。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很明显,柳如是心情不好。
唉,以前都是叫人家宝贝,崽崽。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他走进厢房,丁元庆正坐在桌子旁边喝闷茶,看到他进来,对着一边床幔努了努嘴。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丁英上前关切的问道。
“如是,你干什么,还不起来,你不是要卖了你儿子的长命锁吗?嗯,当事人来了,你自己说?”
“丁元庆!”
柳如是掀开床幔。
哎呀我的娘也!
怎么妆都是花的,我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爹呀!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看亲爱的什么样了?
“娘,你怎么了?脸上都褪皮了?”
“噗!”
身后传来丁元庆喷茶的声音。
柳如是下意识一摸脸上,看着儿子嬉皮笑脸的样子,登时明白上当。
“丁英——”
“娘,长命锁你说买了就买了,诺,这里还有五十两银票,给您的!”
丁英一边说话,一边把藏在身上,还有自己体温的银票拿出来,塞到了柳如是手中。
他耸了耸肩膀,“没办法,官学那里,只给了一百两,我让夫子安排,用了五十两给陶伍长他们,只有这么多了,娘,您莫生气,如花似玉的人,这么以来,看着怪吓人的!”
“死孩子!”
柳如是嘟着嘴巴,一巴掌打过来,轻轻拍了拍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