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惊棠多出的精力又开始想副人格。说好疼痛难堪都给你,你却在今晚这种场合消失,让我独自面对沈流音这种人。
简直……等你回来了,我绝对要在庄园死几千几万次,让你尝尝我今晚的难受,痛死你。
想到之后能报复副人格、得到那人安慰,虞惊棠疯狂冒黑水的心这
才略略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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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流音分开后(),虞小姑终于记得关心虞惊棠的身体:最重要的人见了(),你实在难受可以找个地方坐会,吃点东西垫垫,但不要吃得太多。”
她没忘记虞惊棠在车上的坐立难安,方才在沈总面前也是羞得要命,手一伸,想在虞惊棠肩上拍拍,不料拍了个空。
她顿了顿,只见小侄女一脸温和点头:“好。”
……不像刻意避开的样子。
虞小姑目送虞惊棠走远,转身前看见跟在沈流音身边那个小薛似乎也朝虞惊棠离开的方向去了?
想到沈流音对薛悬铃的看重,虞小姑犹豫几秒,恰好有个熟人来找她说话,她心道惊棠话少,想必也得罪不了人家,便笑着同熟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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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薛悬铃的身体被狠狠推开,她后退两步便站稳,倒是推她那人脚下一软,踉跄着跌坐回沙发,长发凌乱铺在脸上。
有人说,礼服的背部设计是为了让人在离场仍能被人注视着。
薛悬铃垂眸凝视这人侧过去的后背,冷然的眸忍不住顺着流畅姣好的线条往下,在绝对冒犯的地方停住。
弯下腰,指尖轻点上战栗不已的躯体,惹来一声急促的呼吸:“……我不是叫你滚远点?!”
也许在这种时候,这种设计惹来的注视并不是好事。
“抱歉。”薛悬铃表情寡淡,言语也听不出多少诚意,“你喝了我朋友递给我的饮品,需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压过来的人遮蔽了灯光,在她身上投下深深的影子,仿佛以这种不需触碰就能得逞的方式拥有了她。
喷洒出的热气又被沙发的皮面反回来,更热更烫。所谓饮品显然不是为了解渴用,是有肮脏的目的,导致误喝后的虞惊棠整个人都不对劲。
“……你以为我想喝?上面没有写你的名字。”
薛悬铃嗯了声,淡淡说:“但是里面下了药。”
虞惊棠:“!”
睁大的瞳仁在发丝缝隙里颤抖着,她气愤得想撕了这张云淡风轻的嘴。
薛悬铃继续试图用手抱起她:“先回房间吧,药效上来,你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