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携带水珠溅起的水声。
很难想象乔衍初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私底下那根玩意儿如此狰狞丑陋。
圈住肉棒的五指缓缓收紧。
肉棒上的青筋脉络深深刻进温热的手心中。
喘息声填满浴室,身下的跨步也跟着手上的动作快速轻微的向上挺起,硕大的鸡吧在手里进出,鸡巴快到残影。
淫靡的水声仿若真的有两人在这儿逼仄的浴室里做上了热烈的性爱。
他发誓自己真不是恋童癖,小时候和妹妹相互依偎生活的日子里从未对妹妹动过此类的歪心思。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乔清屿上高中的那段日子里。
她并不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都有回到老家偷偷看着她,刚开始是在一些特殊的纪念日和节日,会提前买火车票长途跋涉回到家里看着她过得好不好,快不快乐。
后来他买票的频率越来越高,从一个月一次,到一星期一次,每次周末双休他都会出现在有妹妹身影的地方,远远的望着她,不敢靠近。
有时他会跟在她的身后,或藏在家里的某一处静静的窥看她的成长。
妹妹十三岁那年的暑假,因为父亲在工厂干活无法赶回家里为她制作晚餐,她只能自己进入厨房尝试独自动手操作。
可她从来没做过,就连煤气打开她都摸索大半天,好不容易点起火热锅,刚倒点油进锅里,便被热锅炸出的油渣烫得四处乱逃。
掌控不了火候,煎出的鸡蛋都是焦成黑炭,完全无法下口。
眼看着妹妹晚上只能饿着肚子,躲在家里的乔衍初掏出手机给她点了份外卖,并且交代了乔祁要和妹妹说是他点的外卖。
乔清屿以为他离开了,其实他一直都在,只是不敢出现在她眼前。
无奈又挣扎。
妹妹在他的目光下一点点的长大。
他看着自己的妹妹慢慢抽条长高,头发长长又剪短,五官分明。
甚至看着她在高一的第一个学期谈了人生中第一个男朋友。
看着他们在居民楼底下亲吻,那副画面他终身难忘。那一刻,他的血液都凝固了,全身冰冷。
愤恨和不甘在在心底蔓延。
他恨不得就此冲出去,将两人分开。
可他没有。
他一直不敢正式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太明白她的性子了,恐怕会在见到他的第一面便会直接拉住他的手不肯让其离去,哭着喊着也要让他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