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一口气,红着脸,一脸不好意思。
“苏兄就不要胡说了……我和她……我和她……就是姐弟一般……真的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兆深吸一口气,不再开口。
好的,他确实遇到了装不过的人。
这厮太有手段了!
比周彻那个直肠子难对付多了!
“苏兄。”容朗赢了一个回合,神清气爽,眉目带笑,伸出手,“来,我给你疗伤。”
苏兆报以同样的笑,解开衣裳:“真是麻烦你帮希言的忙了。”
容朗拿着药瓶的手一抖。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苏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
非要嘴痒!
“苏兄。”容朗笑眯了眼,“你背过去吧,这药用着会有些疼,你忍一忍啊。不过……大部分男子是不怕这种疼的。苏兄,你应该不会怕吧?”
“当然不会。”苏兆背过身,暗自咬牙,“我这人天生痛觉不太敏感。”
“哦?”容朗目露凶光,“是吗?”
他拿着药重重按下去。
苏兆背上的肌肉瞬间收缩。
“不疼吧?苏兄?”
“不疼。”苏兆呼吸都在发抖,“你该怎样就怎样,不必顾及我,一点都不疼。”
他今天要是叫出一声来就马上挥刀自宫!
到底是看着他们身上伤口未愈,良心未泯的容朗还是没有过于使劲。
自然,也不是完全有放过对方。
这一点从苏兆满头的大汗能够看出来。
“药上好了。”容朗给他缠上纱布。
苏兆大喘了一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这人下手够黑!
他穿好衣服,坐好,嘴巴还是不服软。
“有你这样照顾我,希言也会放心的。”
容朗正收拾换下的纱布,手下一用力,纱布都被撕开了。
“应该的,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她很担心你的,只是你也知道,那些被救下的女子情况也不是很好,所以才没有来看望你,你别计较啊。”
这是把他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放在一个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