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他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放在一个地位了。
苏兆又吃了个哑巴亏,气得胸闷。
容朗摆摆头。
“苏兄好好养着。”容朗一脸正经,“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说,千万别憋着。”
苏兆:我现在见你就很不舒服!
“劳烦李老弟了。”
二人暗潮汹涌时。
李希言走了进来。
容朗急忙收回自己挑衅的眼神,摆出一脸温和的笑。
“李少使,你来了。”
李希言不放心地瞅了一眼苏兆。
半坐在床上,一脸虚弱,却还是强撑着笑。
“我真是不济事了,本来想着帮忙,却还给大家都添了麻烦。”
李希言知道容朗小心眼,不免有些愧疚。
于公而言,对方本来就是帮了大忙,却因为她还要被容朗挤兑。
“抱歉。”李希言上前走到容朗身前,微微挡住他,朝着苏兆说道,“最近灾民那里,需要的大夫更多,所以没能顾上你,等明日我给你找个正经大夫来。”
苏兆脸上一僵。
她在帮这个人道歉?
谁亲谁疏,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本来以为周彻来信所言只是故意刺激他,可是如今……
心里抽搐的痛意让他清醒了几分。
周彻哪里是那样的人。
是他太蠢了。
“不用了,本就只是皮外伤。”他狼狈地避开她的视线,“我让人交给你的证据你看了吗?”
“看了。”
说到正事大家都自然了些。
“我刚刚从凉州离开时,下面的分号就来了消息,说是似乎有人往突厥运送粮食。事情紧急,我也不确定是否属实,就先一步来了云州。到了云州后,我才查到了此人的身上。正想要通知你,没想到你就先来了。”
那时看见她,他是很开心的。
“我是查到一个杀人案才追查到这个赌坊身上。这个赌坊老板行事怪诞,我才上了心。你和他打了许久交道,可知道此人的底细?”
苏兆摇摇头:“说来惭愧,我和他前前后后算起来相识也有快两个月了,却根本摸不到他的底细。只是,打交道的时候,总觉得此人的……”他用手指点了点脑袋,“不太正常。”
“他背后应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