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的心意坦诚直白到可以剖开心肝来自证,他就没办法像魈那么直率,只能在阴湿的角落垂涎妹妹。他已经妒忌得快要疯了。
她垂下头紧闭双眼,口中流出一声难耐的柔喘,兄长的指肚让她高潮了。掌心不禁贴住空的胸膛,他情难自抑地握住她的手捂在心口,空的眸中有千言万语,有一种怜惜不舍,以及目不转睛、呼之欲出的执拗。被染黑的情欲,还有破格的爱。
——荧一直看着他,以一种近乎悲悯的妩媚感。
但她并不在乎这些,她那同父异母的兄长以某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荧还会生出些“深渊正在凝视我”的错觉。因为他们拥有血缘,所以她也是深渊,一定是这样的。
“……”听见哥哥低喘了一声,一阵微痛便袭了过来,他并不困难地挤进花穴,阴道被肉棒撑开的那种微妙感觉已经太熟悉了,带着褶皱的肉壁愉悦地颤抖了一下,便包裹着空吸吮按摩。小妹的紧致肉穴是他的最爱,倒抽一口冷气,腰身开始慢慢地摇。
空屏住呼吸很小心地抽插,那种美好的紧致……会很容易射的。
“你看着我,荧。”
他的手朝着女孩子的嘴巴伸过去:“难受就咬住我的手指……我要加速了。”
女孩敏感的身体一颤,空的下体反复插入抽出,大肉棒抵着她的阴户摩擦,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照顾到,肉棒像一条滚热的粗泥鳅找到了心属的小洞,滑溜溜的、灵活地钻进阴道里,龟头就抵着她的敏感点剐蹭,不停地顶弄着花心。
兄长红着眼睛,他最爱的宝贝在他的怀里绽放出快慰的哭腔,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空按住她的后腰,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叫出来……叫给我听。”
“嗯……!哈啊、不……!”她的贝齿在男人锋利的锁骨上留下细细的红印,空撩开她脸颊上的湿发,近乎迷醉地吻着少女的发顶。
痒……穴口、还有阴道里面……很里面的地方……
荧的身体里涌出很多蜜水,捣弄甬道时能听见淫靡的水声,好不淫荡。她吮吻着兄长的锁骨窝,唇缝里溢出微弱的泣音:“哥……”
“嗯啊、大肉棒……还想要……”
一种说不出的痛意涌上空的思绪,他十分清楚是自己想要她。荧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他也背负着深重的罪孽。
……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是上瘾。既然如此,这一切就都由他来背负吧。
兄长低吼一声,性器在她体内又鼓胀变大了几分:“给你,都给你……阿荧……”
她情动时的喷潮和浴室里的水流混合在一起,她的痛楚愉悦的表情诱人至深,她的阴道已经被调教成擅长吮吃男人性器的形状了,她的意志也已经破碎。她会去和她信任的人主动求欢吗?如果是这样,那要不要把荧囚禁在家里呢?
阿荧,哥哥知道不能这样向你索取快感,可你对于哥哥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空可以尝试说服自己接受魈的存在,哪怕对方也沉醉于荧,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这样的人迟早都要出现,接受一个知根知底的情敌也没什么,就这一个。荧也愿意和他性交,一定也是爱着他的——妹妹和他在一起也会开心,这足够了。
怀里的女孩边哭边叫,她的小屁股被哥哥坚硬的胯拍打得微微发肿,性器磨人,哪怕那根硬物在不停地抽插她的穴、帮她缓解那种情欲的奇痒,也不得不承认性事本身一定是存在些许痛苦的……就像现在。
空的长发垂在身侧,吸饱了水的头发在滴滴答答地淌水,她难受得抓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地攥紧双手。
“哥……”荧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可怜。“只做一次……嗯啊、好不好……”
受不住了……!
“你刚回家……需要休息、嗯哈……!我……我来帮你洗……”
不、嗯啊……好像要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软绵绵地趔趄一下险些摔倒,被空眼疾手快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