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他拿捏在手的玩物背叛了他,并且能驱使这样的人来为她出头,赵红敏定是出卖了身子!
意识到这点的姚常伟怒火中烧,愤怒噌地挤占了理性的空间。
他目眦尽裂地小声恨恨道:“那臭婆娘在哪!”
还没走到门口的几人,又停了下来,望着豁耳男折返到姚常伟跟前,笑眯眯地啧了两声,“姚老师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是牙齿不想要了吗?”
对方虽是笑着的,但眼中的冷意明明白白地告诉姚常伟,他不是在开玩笑。
姚常伟被对方明晃晃的警告冻醒了,只一瞬间,他又哆嗦起来,“我……我就是问……问问她在哪。”
豁耳男也不拆穿他,只不紧不慢地将烟头捻灭在他手臂的石膏上,“等她回来,你就知道了。”
“还有,”豁耳男对姚常伟的惊惧视而不见,轻轻扑了扑对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我们会一直看着你的。”
姚常伟的脑中轰的一声,所有思考能力消失殆尽,连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他的牙齿像打架一样撞得格格响,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
从那天起,姚常伟再没出过门,即便是白天,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豁耳男的话,是达摩克利斯之剑。
当初赵红敏精神紧绷到草木皆兵的滋味,姚常伟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