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俏,你别那么想…”她勉强吐出几个字,话说一半,就被强硬的打断。
“我不那么想,还能怎么想?”童俏冷冷的质问,看向她的眼神阴沉幽深,她根本不敢回望。
“你又不喜欢我。”
“我…不是…”
“不是?”
童俏突然提高音量,反问道,“那就是喜欢了?”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立刻将头扭开。
夜已深,路灯渐渐黯淡。车光照在窗玻璃上,映出一张微微发红的脸。
“说话啊,洛白月。”童俏又来逼她。一边问,一边拿手指戳她。动作很轻,调情的力道。
调情?
怎么会呢?
一定是错觉。
可这错觉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荒唐。
颈侧洒下一道灼人的热息。
是淡淡的栀花香,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把她身和心一并束缚。
“喜不喜欢我啊?洛白月。”童俏不厌其烦的问,说话时,那散发着香气的柔软胴体几乎完全趴进她怀里。
童俏应该是下了班直接去的医院,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仍是白衬衫包臀裙的穿搭。衬衫太薄,什么也挡不住,压下来时,那饱满的两团就贴在她胸口,肆无忌惮的贴着她——像棉花糖。
过去两年她也真的把它们当成棉花糖。
为此童俏总骂她是狗,咬人不知道轻重。
分手后还回忆这些,总归不太合适。
洛白月心头一阵羞耻,觉得自己好像个欲求不满的女流氓,童俏往她怀里一扑,她就被勾得五迷三道,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的念头了。
“童俏,你能不能起来说话。”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两人都不肯让步,僵持了两分钟,最后谁也没动。
洛白月有些尴尬。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人,当然也会有成年女人该有的欲望。眼下童俏压在她身上,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言的冲动,强烈、迅疾,顷刻间以摧枯拉朽之势摧垮她的理智,要她反扑,要她反抗,要她把童俏压倒,就像这两年来无数个夜晚所做的那样。童俏会屈服的。只要抱着她的腰,亲一亲她,再揉一揉她,她那细小身板里的蛮劲儿就会自动的消失不见了。但还会嘴硬,会口是心非的骂她,用那双因害羞而泛红的眼睛瞪她。嘴上拒绝,身体迎合,世界上怎么会有童俏这么言行不一的女人?别的女人在床上也这样吗?她不知道,她这辈子就只有过童俏。
这该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