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快进来,快进来!”齐守义热情叫她们的样子,好像是在呼唤一个钱串子。
楚宁拉了陆之道,快步进了小酒馆。
“在镇江花了一百,还有九千九百两。”陆之道小声凑到楚宁耳旁。
“九千八,我拿了一百。”
陆之道这才知道原来还少了一百两,也不在乎,便说道,“要多少只管拿就是了。”
“那不行,我放了玉佩作为抵押。”
陆之道猛地停下了脚步,睁大了眼睛,“那个玉佩?是作为抵押?”
不是定情信物么?!
“对啊,你拿了么?”
“嗯?”
“拿了么?”
“哦……拿是拿了……”陆之道木木地答道,一下子有点难以接受。
“那你先收好,到了京城我再换回来。”
“……”
陆之道沉着脸默默坐到一旁,眼前的大鱼大肉好像突然都黯淡了许多。
小二陆续又上了几盘菜,眼见着桌子要放不下,齐守义满不在乎地把便宜的菜都撤了下去,“一会你们付钱啊。”
“好。”楚宁笑着应道,又拿了一锭银子推给齐守义,“齐大哥身上肯定没带钱,这个先拿去买马,也方便赶路。”
“还是你大方。”齐守义大咧咧地将银子揣在怀里,却见陆之道兴致缺缺,便凑到她边上,用仅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前路还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搂搂抱抱,别泄气。”
陆之道只当没听见,打眼扫了一圈,默默低头扒饭。
觉得自己脑子又不够用了,那玉佩竟不是定情的意思?可是林水寻分析的明明那么在理。
仔细回想一番,自认为先前应该是说明白了,只不过说得有些磕巴。那么她是没听懂?还是反悔了?
正想着,突然看见楚宁正看着自己,一脸困惑,慌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扒饭。
碗里突然被塞了块肉,掀起眼皮一看,见楚宁又夹了一块肉进来。
“那么多菜呢,别浪费了。”
“嗯……”
陆之道三两口便把碗扒了个干净,默默放下筷子,齐守义很有眼力地倒了杯酒,递到她跟前。
陆之道却不为所动,看楚宁还在细嚼慢咽,憋了几句话,原想等她吃完再说,可是没忍住,试探着开口,“你那个……”
“什么?”
“那个手帕……”陆之道顿了顿,“也是抵押的意思?”
“抵押什么?”